萱霄淇谙

黎丘丈人肆

上古X白玦 虐 上古视角 梗来自《吕氏春秋》

    朝圣殿。


     我卧在桃林里,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酒,酒香甘醇,一闻便是封存了千万年的上等佳酿,如今却暴遣天物,被我淋的满衣襟都是。眼角湿润,不胜酒力,我昏昏沉沉,不争气的追忆往昔。


      说实话,缺失了六万多年的记忆,并不能追忆多久,我亦不应欺骗自己,分明便是想在漫漫长河中,寻某人的眼眸罢了。

   六万多年前,他的眼眸是温的,热的,炙烫的,即使一袭白衣,似若冷情冷心,可只有我知道:他的无措,他的傲气,他的不善言辞,他的温柔体贴。那时我只愿众人都能感知到他作为火神在冰冷外表下的炙热内心,现在却只想回到过去,让这一分赤诚留我一人独观,来暖这世间的寒天地冻。


    我爱他。



     说这话不免落了俗套,我是三界主神,却如此沉醉于儿女情长,实在不该负了他殷殷教诲,那又当如何说?作为后池,我爱的是清穆,可我反复问过他,他却只敢承认我为后池,却从来不敢直面他便是清穆的事实。是怕尴尬,觉得自己不应与主神论感情吗?还是单纯嫌弃那一段,我站在旁观者都认为极其美好的时光?可他与我同为真神,我也不便为他开脱,他就是不愿回首清穆这一过去,不愿承认与我曾有如此紧密关系,不然他为何要那么着急的与景昭结婚。

     是了,他不愿承认清穆定也有这一份原因。

  是真神名分比清穆上神更重吧。



    我闭眼,不愿再寻他的眼眸。

    


    我为后池时,他断我灵脉,杀我父兄,弃我于大婚之时,始乱终弃这个词如此完美便可形容现如今的他,为权为利,如此薄凉,当得起他那张冰冷的脸。我不愿唤他的名字,他不配出现在我的口中,被我放在心尖,反反复复的想,我甚至对爱他的我自己感到恶心。


    我恨他。


     这种复杂交错的心理,把我逼着不愿见他,亦不愿念他,却总在饮酒这等乐事上想他而坏了情志。我浑浑噩噩举杯痛饮,泪水却一滴滴落下……


   泪眼迷蒙,我仿佛看见一道刻骨铭心的身影,听见一段温和的男声,无奈的叹息:“以后不许和除了我之外的人喝酒,听到了没?”


    我怎么还会听见六万年前的声音呢……

    定是幻听了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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